法国咖啡你了解多少
简介编辑咖啡豆呈绿色,所以也被称作“绿咖啡”。绿咖啡经过焙烧后才成为人们常见的褐色咖啡豆。焙烧后的咖啡豆经粉碎,再用沸水冲泡或煮,才成为香浓美味的咖啡。
白色的桌子、篮色的咖啡杯、随风飘扬的遮阳棚,忙碌的服务生、当然还有悠闲的风琴,这些都是法国咖啡馆的特色所在。
咖啡是世界上最流行的饮品。咖啡香醇的美味使它成为人类最有价值的基础产品之一;它是石油之外发展中国家外汇的重要来源;世界上有上千万的人依赖于与咖啡有关的收入生存,而常饮咖啡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在世界任何一个大城市,从纽约,伦敦到悉尼,罗马,再到东京,曼谷,到处都可以享受到一杯上好的咖啡。咖啡的历史也是越来越多的人钟爱咖啡的美味的历史,咖啡给人们带来的总是愉快和兴奋。
三百年来,咖啡流传到世界各个角落,逐渐成为主要贸易国家经济生活方式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在咖啡的流传过程中,人们尝试了几百种方法,从咖啡豆中提取最佳口味。咖啡已经不再是奢侈品,冲调非常方便,而且还可以调出各种不同的独特口味。
咖啡种植
在中美洲、南美洲、加勒比海、非洲及亚洲,有近八十个国家都种植了咖啡,咖啡园通常位于南北回归线之间。最大的咖啡生产国是巴西和哥伦比亚,其次是印度尼西亚,越南和墨西哥。不过,一些产量很小的咖啡生产地,如牙买加和也门,出产的咖啡却是极高品质的。
咖啡树在气候温和,日照充分和雨量富足的环境下,一般可长到三米高左右。咖啡最好种植于肥沃的火山岩土中,咖啡树需要细心的呵护和照料,采摘和加工也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劳力。耐心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一般要到三,四年後,咖啡树才开始结果。尽管如此,世界上仍然有越来越多的地方开始种植咖啡。
咖啡情结
“不在家,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这是一句流传甚广的咖啡广告用语,我觉得用它来形容法国人的咖啡情结是最形象不过的了。
在法国,无论是繁华的都市还是僻静的小镇,只要有人活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咖啡馆。广场边、马路旁、车厢内、游船上,甚至在艾菲尔铁塔那高高的塔座上,都可遇到或大或小、或古典或现代、或装修富丽堂皇或设计简洁明快的咖啡馆。其中最富有特色也最具浪漫情调的当数遍布街头巷尾的露天咖啡座了。往往在广场的一角,在大街的拐弯处,在桥头的树荫下,在人潮如涌的香榭丽舍大道旁,都会看到花花绿绿的遮阳伞下摆放着一排排窄窄小小的座椅。就像电影院一样,这些座椅全都面向着大街。“银幕”的一方,就是人头攒动、光怪陆离的街景。只要花上二三欧元,你就可以任选一张座椅坐下来。品着香气浓郁的咖啡,你可以随手拿一张报纸漫无目的地浏览,可以和几个亲朋好友谈天说地,可以闭着眼睛静静地养神,可以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看只是发呆……
“一杯咖啡,可以打发掉整整一个下午,再来一块散发着诱人香味和闪烁着晶莹光泽的蛋糕,夜幕就要降临了。”这是作家陈丹燕描绘巴黎日常生活时的一个场景。在巴黎,你只要随手推开一间咖啡馆的门,立即就会产生一种屏息静气的感觉。这里尽管常常是高朋满座,但整个氛围却始终是静悄悄的。这里并没有明亮的灯光,也没有绚丽的色彩,有的只是若隐若现的音乐。这乐声在你的心头萦绕盘旋,很容易使人不知不觉间沉入一种浪漫柔美的梦幻当中。而街头露天咖啡座里那一群群、一堆堆咖啡客慢悠悠品着咖啡,悠然自得地欣赏着街景,自由惬意地消磨着时光的情景,更是法国社会生活中一道独特的风景。对法国人来说,也许品尝咖啡的滋味并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感受和体验一种闲适的氛围与悠然的情调。花上比在家里自煮一壶咖啡要贵上好几倍的价钱到咖啡馆来喝上一小杯,显然解渴已经是次要的了。作为饮料的咖啡在他们眼里已不是目的,只不过是一种形式、一种手段、一种载体。在法国不乏喝咖啡上瘾的人,但更多的是泡咖啡馆上瘾的人。
当然,对法国人这种喜欢泡咖啡馆的闲适风尚,不少人也时有微辞。如生产出速溶咖啡的美国人就以为这是一种懒惰的表现,法国经济的发展之所以与美国有着不小的差距,显然与这种闲适之风有着必然的联系。但是对于这种指责,法国人却以一则笑话做了回答:一个美国人问一个正在泡咖啡馆的法国人:“你为什么不去找工作?”法国人反问道:“找工作的目的是什么?”美国人说:“找到工作可以赚钱。”法国人又问:“赚了钱又可以干什么?”美国人说:“赚了钱就可以过上好日子。”法国人又问:“好日子怎么过?”美国人说:“可以到咖啡馆喝咖啡呀。”法国人笑了。这个故事提出了一个也许永无答案的难题:人们究竟是生活为了工作,还是工作为了生活?
法国人喝咖啡讲究的似乎不在于味道,而是环境和情调,大多不愿意闭门"独酌",偏偏要在外面凑热闹,即使一小杯的价钱足够在家里煮上一壶。他们也还不是匆匆喝了拉倒,而是慢慢地品,细细地尝,读书看报,高谈阔论,一“泡”就是大半天。在科技博览会上,我走过六七个大展厅,都见在角落处设有咖啡座,方便到会各方面人士交流洽谈,整天都是座无虚席。
3美誉编辑百姓客厅
法国人交流思想的地方有三处:一曰教堂,二曰沙龙,三曰咖啡馆。
教堂是西方世界最古老的聚会场所。虽然许多信仰天主教的法国人还保留着每周去教堂礼拜的习惯。但是,现代生活,使很多年青人都难以适应这一传统。再说,除非找神父忏悔,在上帝面前说话,也太严肃、太拘束了。但是,时至今日,仍有许多人到教堂去,特别是退休老人,除做礼拜外,还可以听音乐会,参加社区活动。
而咖啡馆则与上述两者不同,对于法国人尤甚。列翁·都德被誉为对巴黎每一块石头都了如指掌,他曾言,咖啡馆较之沙龙更是法国人交流思想和感情的地方。
在法国,咖啡馆不是属于少数人的,它是属于每一个法国人。那是每一个法国人,包括街头流浪汉都可以花上几个法郎就有权利去的地方。因此,它比沙龙更具普遍的意义。咖啡馆对法国人来说一直是生活中最熟悉、最亲切的角落。
在巴黎时,我常去梅尼尔蒙当街区拜访一位法国朋友,并同他一起在附近一家小咖啡馆里小坐聊天。小咖啡馆坐落在比利牛斯街的一个街角上,空间狭小,环境阴暗,但小桌小椅收拾得干干净净,端上的咖啡总是又浓又香。
老板一家与我的朋友非常熟,同时也熟悉这片街区的所有老住户。老板娘告诉我,30多年来,她看着我的朋友长大,了解他的许多事情,包括小时候调皮倒蛋、与小伙伴们一起干的许多傻事。
朋友介绍说,在这片街区居住的多为普通市民,主要是小店主、小职员、教师、工人等。工作之余,他们到此与同伴们边饮边聊,海阔天空,意趣相投,不存在社会等级、地位之分。有人专僻静角落,桌上一杯咖啡或一杯红酒,孤坐独饮。也有人清晨赶在上班办事之前,在吧台前站着昂脖一饮,然后行色匆匆离去。傍晚,特别是晚上九点以后,客人则比较悠闲,或要一杯椰子酒,或要一杯啤酒,从容不迫。有的顾客,兴致所至,投币点播机,点一支喜爱的歌曲,一边饮酒抽烟,一边聆听歌曲。
小咖啡馆是社区生活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人们欢乐时来,忧郁时也来;有人带着初恋的欢欣,也有人怀着失恋的痛苦。男人女人,有欢声笑语的,有忧郁落泪的,有缄默不言的,有放荡不忌的,芸芸众生,形形色色。而小咖啡馆的店主通常都见多识广,待人接物适度有节,给人以一种信赖感。他们既会为乐者助兴,也懂得宽慰忧者。
老板娘和朋友的这几句平平常常的话,一语道出了遍及法国大街小巷这么多小咖啡馆的特点。
法兰西思想
在巴黎,“普罗科普咖啡馆”具有其他咖啡馆无法企及的光荣历史,它招待过法国摄政时期的名流贵妇人,大革命时期的雅各宾派政治家丹东、罗伯斯庇尔,复辟时期的浪漫派诗人缪塞。它还见证了法国女作家乔治·桑同诗人缪塞和音乐大师肖邦的爱情故事。现实主义作家巴尔扎克和福楼拜,象征主义诗人波德莱尔和魏尔兰等,都曾是这里的常客。
当然,咖啡馆的政治全然不同于贵族沙龙或歌剧院包厢的政治。法国大革命时期,贵族和保皇派也曾聚集在咖啡馆中散布谣言,蛊惑人心。革命家马拉对此非常不满,曾一度想取缔咖啡馆。幸亏他没有这么做,否则,这将是法国咖啡馆历史上一个抹不去的污点。法国人毕竟比中国人蠢笨一些,竟然没有想到把“莫谈国事”的警告贴在咖啡馆的墙上。因此,政治在法国咖啡馆里可以说是任意泛滥,毫无窒碍。
在巴黎的咖啡馆里,我听过疯子的政治演说和流浪汉的哲学批判。前者列数一大串法国各政党领袖人物以及他们的政治观点,无可辩驳地指出,这些政客无一不是败类。后者则对亚历士多德、笛卡尔、黑格尔、马克思、尼采、罗素、存在主义及其社会影响逐一批驳,并且得出结论:所有这些哲学家及其主义都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假东西,唯独他这个堂堂正正的流浪汉,才是真正的哲学家,真正信奉其本人的哲学理论和主义,而且言而有信,身体力行。
两位仁兄不约而同,在不同的时空中,给我上了两堂别开生面的社会政治和哲学课。恭听完毕,获益匪浅,我算是多少理解了咖啡馆里的政治风云,也进一步明白了自由的含义。
在现代社会里,咖啡馆早已没有旧时代的政治密探了,与此同时,咖啡馆政治也式微了。现今法国咖啡馆,从政治上说,已成为小老百姓发泄不满和牢骚的地方。当代政治家所看重的是竞选集会、电视、广告、广播和网络等现代传媒,对其先辈们所喜欢的咖啡馆,已不再情有独钟了。
情感场所
在咖啡厅中,灯光或明或暗,烟雾缥缈,让人产生幻觉。咖啡芳香浓郁,气氛优雅浪漫,使人的心灵和感官更加敏锐。因此,咖啡馆成为情侣们偏爱的地方。也有人在咖啡馆中从陌生到相识相知,乃至相爱。
这一爱情故事,在巴黎现实生活中实际上只能算一次普通的邂逅,只是缠绵悱恻的旋律和近似悲剧的结局叫人伤感,难以释怀。
当然也有皆大欢喜的故事。我认识的一对法国夫妻。丈夫叫热罗姆,妻子叫安娜。一次,他们手指着拉丁区圣米歇尔大街街角一家咖啡馆告诉我。当初,他们就是在那儿相识、相爱并缔结良缘的。他们有两个孩子,男孩叫路易,女孩叫玛丽。他们还告诉我,像他们这样的故事数不胜数。
当年法国求学之时,一天学校意外停电,国际法教授阿兰·坡列灵机一动,即率全班学生赴邻近咖啡馆,将课堂移至公共场所,为每位同学点上一杯咖啡,在浓香扑鼻的咖啡味中,继续上完中断的课程。而咖啡馆就座的其他客人,好奇地观赏这一幕,未有任何清静被干扰的表示。这真是一堂非常有趣的法律课。
在蒙马特尔高地,这批青年作家和艺术家构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当时人们只要一谈起艺术,就会说:“到高地去!”。因为,在高地上,有毕加索、乌特里洛、凡·东更和马克斯·雅各布等一群灿烂的艺术之星。梵高也曾在高地留连,探索他的艺术道路。
蒙马特尔高地还是法国现代流行歌曲的摇篮。《国际歌》的作者欧仁·鲍迪埃、《樱桃时节》的作者克莱门以及阿里斯蒂德·布吕安都是在巴黎公社失败后开始创作歌曲的。特别是阿里斯蒂德·布吕安,他一直在高地的咖啡馆中演唱自己创作的歌曲,以他黑礼帽和红围脖的反叛形象,开创了流行歌曲反叛布尔乔亚社会的传统,堪称法国现代流行歌曲的鼻祖。
灵兔咖啡酒吧至今仍保持着它往日朴实无华的风貌。在那儿,客人们仍可以聆听曾经激荡几代法国人心灵的老歌。
本世纪初,随着画家毕加索、卢梭、莫迪戈里亚尼和弗拉明克等来到这里定居,蒙帕那斯很快就像蒙马特尔高地一样成为艺术的圣地。“罗冬德”、“罗姆”、“古波尔”、“布列戴尔”和“巴蒂”都是这片街区遐迩闻名的咖啡馆。
4名人编辑巴黎是著名的国际都会,来到巴黎的外国人大都喜欢泡咖啡馆。其中,不乏国际知名人士。多少年过去,昔日风光情景,依稀可寻。
20世纪20-30年代,周恩来、邓小平、陈毅等中国革命的领袖在巴黎勤工俭学时,经常去咖啡馆休息和交流思想。在意大利广场附近的咖啡馆中,邓小平喜欢吃法式羊角面包。将近半个世纪后,当他途经巴黎去纽约参加联合国大会时,不曾忘记托人购买羊角面包,带回北京,分送当年勤工俭学的朋友。
美国作家海明威、庞德、斯坦因、菲茨杰拉尔德、亨利·米勒和他的女友阿娜伊丝·宁,在旅居巴黎期间,都是蒙巴那斯一带咖啡馆的常客。
英国作家王尔德、乔伊斯等也都对巴黎咖啡馆着迷。
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各国名人也都有过相同的经历。因此,有人称蒙巴那斯为国际大都会中的国际车站,曾经在这里驻留的人们都不会忘记巴黎的咖啡馆以及它们在人类交流中所起的独特作用。
5制作方法编辑虹吸式冲泡法
利用蒸气压力原理(这是一个海洋工程师发明的方法,大概是受了蒸汽机的启发),使被加热的水,由下面的烧杯,经由虹吸管和滤布向上流升,然后与上面杯中的咖啡粉混合,而将咖啡粉中的成分完全淬炼出来,经过淬炼的咖啡液,在移去火源后,再度流回下杯。饱含科学的流程之后,你就可以享受科学的成果了。想成为科学家,由此开始!
滤纸式冲泡法
这是家庭主妇发明的方法,典型的家庭方法,实用得多!在冲泡时,利用滤纸过滤掉所有的咖啡渣,滤纸每次用完即丢,以得到清澈香醇的咖啡。使用滤纸式咖啡壶时,宜选用细细研磨的咖啡粉,可得到最佳的冲泡效果。
滤布式冲泡法
利用“老汤熬新药”的原理,这是内行人所钟情的冲泡法,因为过滤用的绒布经反复使用之后,咖啡的油脂会附着于绒布的纹路上,使得咖啡变得更加更加香醇。如果你想一下子填满家里所有人的咖啡杯,试试这块老布吧-----事半功倍呦!
水滴式冲泡法
咖啡和茶就扮演着这样的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实际上就是一对功不可没的角色,所扮演的就好比京剧的花旦和小生,你能想象看京剧时没有他们的存在吗?
咖啡
7相关事件编辑在过去15年里,每天下班后,露兹·萨尔法蒂都要前往附近一家咖啡馆要一杯白葡萄酒,一边抽根香烟。对她来说,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莫过如此。
法国在全国绝大多数公共场所推行的禁烟令将于新年扩大到酒吧、餐厅、饭店和夜总会,也包括了法国人最喜欢去的场所——咖啡馆。
尽管在咖啡馆外有专门的吸烟区可以吸烟,但不能让所有烟民满意,“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65岁的萨尔法蒂说道,“或许,我只得将就着喝完葡萄酒,然后回家抽烟。”
尽管不少法国人表示对咖啡馆内禁止吸烟感到不可思议,但民意调查显示,66%的法国人支持禁烟法令,而持反对意见的人也没有闹出大的抵制活动来。自从巴黎的星巴克实行“无烟化”、“健身总统”萨科齐上台以来,禁止在咖啡馆里吸烟似乎是法国人又一摆脱传统的做法。当然,过程当中难免也有痛苦的一面。
对科隆布来说,新颁布的禁烟令也带来了实际问题。他解释说,禁烟之后,人们再也不能在咖啡馆里吸烟解闷了,也就不愿意为点的菜和饮料等候很久了。如此一来,厨师和侍应生干活的节奏就得加快,顾客的流通速度也变得快多了——这显然有悖于传统的法国生活方式。“人们在咖啡馆慢悠悠地喝上它几瓶葡萄酒、一边进餐一边聊天的日子怕是再也不会有了。”他说道,“咖啡馆整个的氛围都将完全改变。”
多少年以来,巴黎街头无处不在的咖啡馆里总是人头攒动。人们在里面悠然地呆上几个小时喝酒或喝咖啡的时候总喜欢抽上几根烟。在吃大盘装的奶酪或喝洋葱汤的时候也同样抽烟,在里面看报纸、小说或课本的时候亦复如此,而在闲聊、失恋或为政治问题而争辩的时候,更是如此。想当年,哲学大师萨特与西蒙·德·波伏娃就是在著名的“花季咖啡馆”烟气缭绕的氛围中畅谈哲学的。他们参加塑造的咖啡馆烟气缭绕的形象至今犹存。
但如今,与他们的浪漫想象相反,这些吸烟的反叛人士发现他们越来越被边缘化。“咖啡馆内禁止吸烟无异于这一类型人物的终结。”莫兰说道,“现在,人们热衷于更加拼命地工作以挣得更多的钱,热衷于保持上进、保持体形及使自己看上去形象良好。”
有着悠久抽烟传统的爱尔兰和意大利分别于2004年和2005年实施了禁烟法令,结果倒也很顺畅。在德国,不同地方有不同的规定,而柏林,将与法国一样,自明年元旦起禁止在一切封闭性公共场所内吸烟,包括深受柏林人喜爱的咖啡厅。
当然,对禁烟法令满腹牢骚的人不是没有。不满于禁烟法令的法国人说,它几乎是对法国咖啡馆一项最重要的功能——社会润滑剂功能的摧毁。
“在法国,咖啡馆是各个社会阶层交往、融合的地方。”莫兰说道,“每一个人都去那儿,上自老太太,下到学生们。这下可好了,咖啡馆内将不再有各色人群了,有的只是30来岁的有产阶层。”
43岁的瑟孔达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尽管并非烟民,他也觉得即将生效的禁烟法令有点过分。“法国人一向以‘自由、平等、博爱’为自己的座右铭。”他说道,“而咖啡馆正是这种精神的生动体现。在以前的咖啡馆,你想抽烟就可以抽烟,啤酒的售价对大家都是一样的,各色各样的人群尽可以相互交谈。对于以前的这种生活,新的禁烟令将会是一大妨碍。”
瑟孔达认为,在远离巴黎的小村庄,人们对禁烟令的感受将更加强烈,因为在那里,咖啡馆是人们唯一的社交场所。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怀恋起咖啡馆的好处了——它将社会各个阶层聚集在一起,尽管有时人们之间不过是说几句话、对抽几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