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慈父辞职创立自闭症咖啡馆,只为助子学专长

作者:笔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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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父亲可以为孩子做多少事或放弃多少事?」这是大部分家长无法确切回答的问题,或者说直到发现自己的孩子是特殊儿童前,都不敢相信,自己能放弃那么多、付出那么多,蓦然回首,才发现已走了这么远。

父爱如山,创立自闭症咖啡馆

设在iM4U中心的咖啡馆目前只在星期一至五早上8时至中午12时营业,而即将在biJOEx餐厅里开业的第二家自闭症咖啡馆,营业时间是一般上班族的朝九晚五,意味着在原店受训后的员工,可以进一步尝试工时更长、难度更高的工作环境。阿德里指,这是ACP的进一步拓展,「经常有家长询问是否能把孩子送来培训,但现有的咖啡馆因空间有限,人手已相当充足,我们没办法纳入更多员工,所以希望能和州政府、私人界或是公立和私立大学等合作,扩充经营。」

他续称:「之所以希望和大学合作,除了环境相对安全,也希望借此机会让大学生接触自闭症群体,那么一来,或许将来他们进入职场,拥有一些权力后,能为这个群体开一扇门。」自闭症咖啡馆的食物目前由阿德里的太太包办,一星期5天的营业,由高功能自闭症和低功能自闭症患者两人一组进行搭配,并由一名义工从旁指导及协助。

为自立「学生」骄傲

阿德里有感,自闭症患者毕竟属于弱势的一群,且因个性单纯直率,不懂得维护自己的权益,即便在外能找到工作,也很容易被无良的雇主剥削或是被同事欺负,「在这里(自闭症咖啡馆),环境至少是友善的,前来的客人都了解他们的状况,都愿意给予耐心和鼓励,我希望为他们开辟多一点这样的地方,让他们在安全友善的环境里靠自己的双手赚取收入。」

温和爸爸,也曾易怒暴躁

任谁见到现时的阿德里,都会称赞他是有耐心的伟大父亲,但他摇摇头说自己曾经易怒,是骆曼让他软化,并成为有耐心的人,「举个例子,我在工作,他不断地开门关门,我说了很多次『Jangan』,但是他充耳不闻,这时会觉得很暴躁,冲上去想打他,可是他和其他孩子不一样,你像教训其他孩子一样对他凶,或是真的动手打他,他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会害怕,会不敢接近你。」意识到自己和骆曼的距离越来越远,阿德里觉得心痛,他想改变,他想让孩子回到自己的身边。

接受了孩子的缺陷后,他送骆曼到私立学校学习,那时候骆曼差不多8岁,前两年他把孩子送到公立学校,让他结交多一些朋友,并安排两天到咖啡馆帮忙。在咖啡馆里,善于表达的员工一般负责应对客人,不善以言语沟通的则努力把洗碗、打扫等工作做好。阿德里开设咖啡馆的初衷是为自己儿子的未来铺路,他笑言:「我很理解他或许不能有和其它孩子一样的成就,但就算他是一个洗碗工,我也觉得很骄傲。」他接着说:「打扫、清洗,这些工作,他们其实能做得很好,何必非得交给外劳而不给他们一个机会?」

从为了自闭“儿”到为了“自闭儿”

百年归老后,自闭儿该何去何从,是阿德里和太太最担忧的事,「虽说有兄弟姐妹,但那隐藏风险,要考虑到压力值,我们自己就经历过,24小时处在一起会有压力,可如果他有工作,那至少有8小时在外,扣除睡觉时间,可能只有几小时在家里活动,不至于太大程度地干扰到其他人生活。」

一开始不外是为自己的儿子着想,事情自然而然地发展,阿德里也随之背负了更多的责任。放弃工作,全职管理ACP,他说当初是下定了决心,几乎没有挣扎,如今则是丝毫不感觉后悔。「我对这个计划很有信心,我相信它会成功,之前的企业生涯似是在为我现在所做的事做准备。」家人对他的选择,也非常支持,他说:「因为他们都知道是怎样的状况,知道我们是如何一块儿经历与面对的。」

阿德里不曾接受任何指导特殊儿童的训练,但他的耐心和陪伴儿子骆曼的经验,让他能有效应对和指导其他的自闭症患者,其他特殊员工的父母偶尔也会聚集在咖啡馆里交换心得。阿德里指,大部分家长交代无需发薪给孩子,认为孩子能到咖啡馆受训已值得感恩,但对他来说,付出理应有偿,所以坚持付给员工酬劳。咖啡馆经过近一年的努力,支出和营收开始迈向持平,阿德里始终认为,永续的经营方式并不是一味地向外界索求,而是提供物有所值的产品和服务,并从中赚取应得的收入,同时让弱势在能发挥所长的位置站稳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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